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,赵天借着肩膀的力量奋力往前爬,嘴里大喊着:“救命!救命!”
刚喊两声,就被人从后面用一团破布塞住了嘴。
白遗托着赵天的脚踝将人一路拖回去,皱着眉头说道:“真是不听话的小孩,哥哥有点生气喽!”
随手拿了一瓶打开的红酒,将赵天一翻,双膝跪地的压在了地上,瓶嘴直接插进了没有任何润滑的xiǎo_xué里。
“啊!——呜啊!——呜!”赵天一张俊脸疼的煞白。
白遗拔出瓶嘴,拉开裤链,对向往外涌着红酒的xiǎo_xué,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。
赵天猛地扬起布满青筋的额头,死死咬着腮帮子不肯再喊出一声。却在白遗一个大力全部埋进去的时候哭喊了出来。
简直太疼了!好像一把刀锯从两胯之间将他锯开。
白遗的几把第一次碰到这幺紧的pì_yǎn,夹得他生疼。大力拍了几下胯下的屁股,急促道:“放松,不然我操到你脱肛!”
赵天整个人被疼的脱了力,嘴里呜呜的叫唤着,眼泪糊了一脸。白遗缓了一会,感觉几把不那幺疼了,掐着赵天的腰开始大力chōu_chā起来。比刚才更红的液体顺着进出的几把流了出来,被撕裂的肠肉火烧火燎的疼,碰到之前灌进去的红酒更是让赵天疼的发麻。
有了红酒+血液的润滑,白遗的进出开始顺畅,几把抽出到穴口再全部插入。几下过后把赵天顶的呜呜直叫。
插了百十下,白遗掐着赵天的腰换了个姿势,他想起最近微博上很火的那个跪墙边后入的姿势,据说能最大限度的插入。
他把赵天扶起来托到桌子上跪着,段萩站起来托着赵天的腋下,白遗挤到他的双腿之间,重新插了进去。
赵天前面是段萩,后面是白遗,双手被绑着只能靠头和肩膀顶着前面人的胸膛,屁股里的几把还在不断深入,膝盖挨不到桌子,双腿根本使不上力 ,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体内的jī_bā上。
赵天奋力想要向上摆脱还在继续深入的粗硬几把,却发现根本于事无补,只能呜呜的摆着头乞求面前的人救救他!
白遗简直快要爽爆了,对方的肉屁股紧紧地贴着他的两个球,恨不得也要吞吃入股。
赵天被段萩堵着,白遗开始大力的向上冲撞,赵天被顶的一耸一耸,每一次向上之后就是更深的掉落,几把仿佛生在了他的体内,不停地冲撞着,进出着。
突然,赵天仿佛被撞到了某个地方,原本喊叫的声音开始颤抖的呻吟,白遗摸着被他撞得不断鼓起的肚皮,低笑一声,继续大力向那个地方撞击。
赵天的呻吟越来越密集,肠道也越缩越紧 。直把白遗夹得差点精关失守。
抽出几把大力揉捏着掌下紧致的臀肉,复又全插而入,百十来下后,他的速度越来越快,全部都重重捣在赵天的前列腺上,直把赵天的几把插得射了好几股,才将滚烫的浓浆pēn_shè在肠道深处。
缓了几秒,白遗抽出几把,喘息着坐到沙发上,随手抽了两张面巾纸,擦拭下身。
拿掉赵天嘴里的破布,段萩拍拍他恍惚的俊脸,白皙的面孔微微一笑:“小可爱,还不能休息哦,我和这位小哥哥还没操你了。”
赵天无力的摇着头,哭喊着:“你们这是qiáng_jiān,我要告你们!”
沈沂南闻言来到赵天身后,屈起两指重重插了进去,一边搅拌一边低声笑道:“那你可要加紧屁股,不要让pì_yǎn里的jīng_yè流出来,套上你破烂的内裤和校服裤子,去找医生取样留证,你说他看到你被操的合不上的pì_yǎn和掉出来的肠肉会不会好心帮你推回去,还是拍下照片交给警方呢?”
三人闻言都哈哈笑起来,白遗更是大声喊道:“对,把他操到脱肛!”
赵天浑身抖得不成样子,一张俊脸惨白如纸,他咬着嘴唇声嘶力竭:“呜呜——我和你们无冤无仇,为什幺这幺对我!呜呜—”
沈沂南有些费力的将最后一个大拇指插入赵天的后穴里,抓过酒瓶倒了些酒在右手上,开始将整个拳头用力往肉穴里推。
赵天惊慌的哭喊道:“你干什幺!不要,啊——啊!”
沈沂南看着被他拳头撕裂的穴口,手指沾了一些流出的血抹到赵天惨白的双唇上,亲昵的说道:“小猫咪,你忘了是自己跑到我怀里的吗?”
他将头埋进赵天汗淋淋的勃颈处,深深嗅了几下,伸出舌尖不停地舔舐啃咬。
赵天猛地转头想要咬向勃颈处的脑袋,刚碰到对方的头发,就被面前的段萩捏着下巴卸了下颌骨。
赵天的屁股已经把沈沂南的拳头全部吞进去了,男人的手腕把破裂的穴口撑得不见一丝褶皱,体内的手指也不停的伸展屈起,抓挠,绵软丝滑的肠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。借着肠道内jīng_yè和血液的润滑继续向里深入。
赵天合不上的嘴不停地惨叫着,整张脸皱的像个包子,眼泪,血水,鼻涕糊了一脸,yín_luàn又可怜。
段萩啃咬着嘴里充血坚硬的rǔ_tóu,直把一侧咬的如黄豆大小,才转战另一侧。
手下抓着赵天萎靡的几把,拨开包皮,指甲不停地扣着小小的马眼。
沈沂南在赵天体内的手只不停地寻找着前列腺,白遗看着还在旁边帮腔:“右上边一点!你他妈真笨!”
沈沂南没搭理白遗,转而手掌右上,果然找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