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子……”
康熙没有下一步动作,用目光代替了嘴唇,去亲吻他的面颊。两个早已有了yù_wàng的人,竟然就这么四目相对,没有下一步动作。直到韦小宝说出下一句话:“小玄子,我要你……”
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泛酸,康熙分开韦小宝的双腿,俯身而下。虽然不是第一次了,但这种被进入后的痛依然撕心裂肺。
康熙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极深极激烈的,巨物与狭道的猛烈冲撞让韦小宝痛得钻心。每到最深地冲击时,韦小宝的嘴总是一张一合,发出低低的声音。康熙紧咬着牙关用力挺进,熟悉的口型他一看便知道是在唤“小玄子”。
在他体内的一阵喷洒,康熙打了一个激灵,俯身靠在韦小宝身上闭目养神。
韦小宝摊在一边的双手,渐渐抬起来,抱住康熙的腰:“小玄子……”
八
顾府。
郑克爽走进大堂,周身散发着春风得意之欢愉,与前些日子的落魄判若两人。顾明秀坐在堂上首席,茶盖扇了扇茶水:“郑兄弟来了。”
郑克爽抱拳做礼到:“见过顾大人。”
顾明秀放下瓷杯:“郑兄弟不必客气,快请坐下吧。”
顾府大堂左右两列红木桌椅之间,铺着一张上好的波斯国大红色地毯。郑克爽上一次只敢绕着地毯,踏着旁边的大理石绕去坐下。这一次郑克爽大大方方从地毯上踏过,端端正正坐在右边客座之上。
“郑兄弟,江湖上的事可办妥了么?”
郑克爽抱拳答道:“顾大人,那天地会本是我台湾郑家手下的奴才。如今我郑克爽亲自出马,自然是办得妥妥当当。”
顾明秀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微笑道:“他们知道韦小宝是男宠后说过什么?”
“自然是个个愤怒不已,义愤填膺,只恨不能将韦小宝他千刀万剐。”郑克爽口气中尽是得意,“现在天地会上下皆听命于我,顾大人尽可放心。”
“呵,郑兄弟办事我自然是大大的放心。”
“不知朝廷那边,消息散开了没有?”
顾明秀斜眼看他,郑克爽蓦地想起自己只是顾明秀手中的棋子,而非平起平坐的伙伴,自知这话问得越了权,便起身陪笑道:“小人失言了,顾大人莫怪。”
“言重了,这事儿告诉你也无妨。”顾明秀抬手上下挥了挥,示意让郑克爽坐下,“不瞒你说,本大人从十几年前,皇上还是个小娃娃时起,便开始给宫里的太监公公送重礼。每年三节一寿那更是厚礼不断。尤其是敬事房的公公,收我的礼收得都手软了。从前我只是要他们记下皇上每日宠幸的妃子,再给得宠的妃子送重礼。现如今这妃子们都已不重要,我要让宫里的太监们把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来!”
郑克爽道:“大人真有先见之明!”
顾明秀站起身来,拨起了如意算盘:“太监们传给宫女,宫女们传给侍卫。朝廷百官,哪一个不在皇宫里买通了自己的眼线?太监侍卫宫女人尽皆知,难道还用担心朝野之中无人知晓么?”
郑克爽道:“顾大人的意思是,与其被怀疑‘无中生有’,不如刮起‘空穴来风’?”
“哼,有点儿见识。等皇上和韦小宝的事人尽皆知,皇上哪里还会有心思去管民间抽不抽鸦片?我们这股风吹得越大,以后油水捞得越多!”
顾、郑二人不再说话,面带兴奋之色看着门外。
这夜韦小宝似是受到惊吓,与康熙纵情后便早早地睡去。梦中他眉头微蹙,睫毛也像蝉翼一般微微颤动。康熙见他这般状况,便在旁替他掖掖被角,握住手安慰几句,别的也都做不了。约莫一炷香时间,韦小宝睡得沉了,康熙才离开去处理政务。
届时四更多,黑暗的天空渐渐泛出微弱的光亮。
已通传了几个侍卫来御书房面圣,康熙坐等于内。只片刻,那几人便已来了。
“奴才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康熙放下书卷:“平身。”
几名侍卫站起来,弓着腰:“谢皇上恩典。”
“前夜行刺韦大人的是什么人,你等细细说来。”
“喳。那二人一老一壮。老的看着像是个道士,手拿拂尘,年约五十。另一人大约三十七、八。他二人杀气腾腾,若非皇上圣明,派奴才们暗中保护韦大人,只怕这会儿他们已取了韦大人性命。”
康熙曾听风际中描述过天地会青木堂几人的特征,这会儿一听禀报便知是徐天川与玄真道人。那夜小宝胡乱言语,康熙也猜出定是有人不知如何得知了他和韦小宝的关系。既然这二人一心要杀小桂子,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,那康熙岂能容他们存活于世?
“你们几个做得好,这里的有些散碎金子你们每人拿一个。” 说完康熙掀开托盘上的红布,几个侍卫眼睛放光一眨不眨:这一锭锭的金元宝叫“散碎金子”?
“奴才谢皇上赏赐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康熙点头:“嗯。你们去找宫里的画师,口述那两个贼人的相貌,让他多画一些。朕会增派几人同你们一起手持画像,找到那两个贼厮。杀。”
侍卫们抱拳叩头:“奴才遵旨。”
“你们要秘密执行,不得向官员公开。另外朕给你们提个醒,那两个贼人常在京城南边出没,尤其是杨柳胡同。事情办妥朕自会有赏。,只要他们一息尚存,你们就通通处死!”
几个侍卫大骇,连连叩头,决意道:“